华山

马明全华山论剑

发布时间:2021/11/14 14:24:55   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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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山论剑金庸老先生的离世,世间再无大侠了。我回想起去华山,拜谒他题的那块“华山论剑”石刻时的境遇,来去的旅途中的可以说惊心动魄,刻骨铭心,终身难忘。或许,我们在平时高估自己的能力,而在困难和危险面前却显得那么的脆弱。去华山,是因为和占荃先生谈论了经典老电影《智取华山》,儿时在场院里坐在小凳子上看电影的情景立马闪现在脑海中,所以决定去华山看看。在华阴县,华山脚下的一个地方吃过中午,顺便也领略了华阴老腔的刚直高亢和磅礴大气的一声喊:“八百里秦川,千万里江山,乡情唱不尽,故事说不完,扯开了嗓子,华阴老腔要一声喊,伙计,哎!抄家伙。华阴老腔要一声喊,喊得那巨灵劈华山呐,喊得那老龙出秦川呐,喊得那黄河拐了弯呐……”这种几乎贴着大地吟唱的民歌更加打动了我的心,使我对华山的仰慕之情更加急切。去华山的路很顺畅,以至于我们低估了华山的险峻,占荃先生,马辉先生和我在没到华山之前商议决定的是:徒步上华山。在游客中心进入华山时发现门口游客很多,排了很长的队我们才进入华山景区。这只是华山的脚下叫翁峪的山谷,一听名字就知道我们在华山脚下的深谷里。从游客中心乘景区大巴,40分钟后,到达西峰下大牌坊是十二点了。从这里需要步行至西峰索道入口处,大约要20分钟。同车来的几位年纪大些的游客,望着那数不清的台阶,却步,回去了。我们三个人咬着牙,喘粗气,走走停停,走到索道入口就已很累了。我们需要爬很多的台阶才抵达上山的入口。此时,已经过了中午,我们的体力和耐心已经消耗了大半了,才发现我们几个人原本的决定是多么的盲目,徒步上山已经成为不可能。于是在导游的介绍下才决定乘索道西上西下。华山的索道比较高档,游客上下时停留的时间比其他地方的缆车慢一点,车厢是全透明结构,八人一组。我们三个人同乘一辆缆车“嗖嗖”开始上山,这里的索道速度比较快,我还想这样的速度能让我们尽快地饱览华山的美景。缆车逐渐上升,身子悬空俯瞰下面的山涧溪水和石头垒起来的台阶,慢慢变成了一条细线和模糊的素描勾勒的形象。这样快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,身体稍稍有点不适应,略有些恐高的感觉。年近六旬的占荃先生有高血压,我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,还好一段上升的路途中我们并没有过多地反应。很快缆车到了山顶,钻进了一个石洞里面,我想,终于坐到头了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不料,我高兴的实在有点早,缆车并没有在这个山洞里停留,它只是一个中转站或是检修站,后来才知道这是个叫仙峪白雀寺的中转站。缆车来这里把速度稍稍放慢了一会以后,又继续向前行进。这一次出山洞口,直接是接近六十度左右的下坡,缆车的速度突然放快,加上前面是万丈深渊,透明的缆车把我们悬在空中无所依靠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,惊恐的紧紧把眼睛闭上了,手足无措在车厢里乱抓,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座椅扶手不放。华山的索道根本不是平常那种直上直下,而是在华山西峰登顶的几个小山头之间几上几下,翻过一座山头,又越过一个个的沟壑,总是在远处有更高的山岭在等着你的挑战,就像过山车一样。好不容易适应过来了,慢慢睁开眼睛时,缆车也到了峡谷的中间,索道的坡度又开始变缓,继而又开始上行,速度也慢慢放慢了下来。此时,我们才敢睁开眼睛向周围观察,脚下的透明玻璃也是我们把山谷里的景色看的一览无余。华阴老腔里唱道“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,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,太阳圆月亮弯都在天上,男人笑女人哭都在炕上,女娲娘娘补了天,剩块石头成华山。”的确,华山就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矗立在陕西西部的华阴县境内。四下里都是裸露的巨大的岩石,只有山谷里低矮处的石头缝或些许的平地里长出一些植物,除此之外都是刀削斧劈似的绝壁,那些巨型石头看似块块独立,其实都是整个华山一整块石头的不同表面而已。索道在两座山头中间的的峡谷里急速行进,峡谷里的风在缆车的窗外呼呼刮过,我们的兴致起来了,目不暇接东张西望,担心会错过眼前一晃而过的每一个风景。大概行进了二十分钟左右,索道朝着对面一块特别巨大光滑陡峭的石崖扑去,眼看着前面没有路,我还寻思,索道怎么能上到山顶。忽然,缆车即将碰到石崖的时候,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山洞,像一个巨兽张大嘴巴,他恰好在石崖的上部,酷似一张嘴。没来得及细看,那张大嘴把我们连同缆车吃进了肚子里面。这里就是华山西峰巨足岭南侧下绝壁上开凿的硐室。哇!真是别有洞天呐。说它的嘴大也是一叶障目了,缆车落地之后我才发现,它的肚子特别夸张的大,我粗略看了一下,大概能容纳一千人。这里既是缆车的终点站,也是下山的始发站。这里的游客特别多,来来往往的游人摩肩接踵,络绎不绝。向前出发出了山洞,才知道这块巨石就是华山的西峰,人们在西峰的“肚腹”里面凿开了这么大一个洞,巧妙的把缆车的控制索道终端建在里面,凿穿了西峰的这块巨石,让游客从正面进入西峰,然后折而从后面上西峰顶。通往西峰的路,是一道在灰白色花岗岩山脊上开凿出来的狭窄梯道,约有米长。山脊的也就一米多宽,石阶并不深,两边栽有石桩或铁桩,拉有铁链。关键是坡度很大,非常陡峭。走上梯道,放眼一望,心惊胆颤。路南是万丈悬崖,不敢到崖边张望,不远处的青山峻岭,似乎都没有这道山梁高。蓝色的天空,白云飘浮,朦朦胧胧,气象万千。路北感觉要好点,崖下面是林木,不觉得险峻,不远处应该是刚才上来的索道,再远处是北峰中锋。登临西峰,一览众小,极目四望,天高云阔。我们是沿着西峰的山脊行走的,它像一条龙曲缩在西峰和南峰之间,人称小苍龙岭。在这条龙“脊”上行走也是一种挑战,因为它的西侧就是舍身崖,垂直落地的石崖,也是索道上升的位置上。在浑然天成的整块石头稍稍向里侧倾斜的山脊上,凿出的台阶是那么的天衣无缝,走在这样的石阶上真有点于心不忍,所以脚力自然就没办法给力。然而山风的力量非常大,好多人被风刮到不由自主向前奔跑,这是很危险的。不得已我们在原地或站或坐,扶着护栏静待阵风吹过。路过莲花洞,踩过巨灵足,仰视斧劈石,这里就是华山西峰的“斧劈石”,就是《宝莲灯》中沉香劈山救出三圣母的地方,就在翠云宫边上有一巨石中间裂开,如被斧劈,名"斧劈石",旁边还树立一柄长把大斧。峰的西北面,直立如刀削,空绝万丈,人称舍身崖。在西峰的最北端,有一处形似乌龟的巨石,突兀的伸向虚空,好多人在这里拍照留念。我们三个人也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,凑了一回热闹。如果没有钢丝绳拴住保障安全的话,我是万万不敢站在那块石头上的,简直是那说明开玩笑呢!拍照的姿势挺多,很多年轻人尝试石头顶端上倒立,九十度侧身向舍身崖方向弯曲,金鸡独立等等,我们看来那些动作都是热血沸腾,心惊胆战的挑战。我们没有那个胆量,所以只选择了坐着飞翔和指点江山的姿势。从西峰折而向南峰,他们是连在一起的,就是沿着小苍龙的脊梁回走。欣赏西峰的最佳位置在前往南峰的路上,那里有专门的拍照点,我们只需稍加注意就能发现。在那个位置,我们拍摄到西峰最秀丽险峻的风貌,很多华山的宣传片、游览图和明信片都会选择在这里取景。从这个角度看西峰真的像一条龙的脊梁,刚才所走的台阶就像龙脊上的鳞片,一层一层向上延伸,把游客送到龙头。南峰是华山最高的山,这里的坡度很大,台阶几乎是直上直下,有些地方坡度达到了70度,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实在是迈不开了。占荃先生首先服软,取消了上山的打算,在南天门留守。我和马辉先生继续上山,鼓励我们的恰恰是一群七八岁的孩子们,在老师和家长的带领下顽强的登山。即便好多小朋友一路哭哭啼啼,但是没有一个家长去抱他们,一路陪伴左右,在他们耳边用激励的语言鼓励他们勇敢面对困难,自己想办法克服困难。看到这些小朋友,我们无言以对,瞬间觉得好惭愧。南峰是华山最高峰,当然也是五岳中海拔最高的一座山峰,这里海拔米左右,比东峰略高,又名落雁峰,是华山最高峰,传说是因为回归大雁常在这里落下歇息,这就是落雁峰名称的由来。落雁峰是一个很大的斜坡石头,上面的石刻特别多,由于人们排队拍照,我们没能细细欣赏那些别具一格的书法作品。在峰顶有发现一个小池子,里面有水,近前才知道那是“太上泉”。池水青绿澄澈,常年不竭,俗称“仰天池”。南峰分2个区域,一个区域是拍照区,旁边有一块华山论剑的石头,另一个是石碑区,去南峰的纪念碑。“华山论剑”大概也是发生在南峰,我们也在众多的游客缝隙里挤进去,在“华山论剑”石头旁拍了个照片,了却了一桩心事。但看,年近八十岁的金庸先生题写的四个大字,潇洒自如,棱角突出,如拔剑出鞘,气势如虹。金庸老先生虽是文人,但是他的江湖侠义和铁血丹心为世人所称道,他成功塑造了一大群义薄云天的江湖侠士,他笔下的江湖成为人人向往的行侠仗义的理想王国。身在南峰不是为了看南峰,而是为了看西峰和华山脚下的风景。举目四望,万物皆收眼底,西峰更是近在眼前,除此之外再无一物。宋朝宰相寇准少年时写过一首赞美华山的诗《咏华山》:只有天在上,更无山与齐。举头红日近,回首白云低。的确,这首诗的意境对于此时此地的我来说在贴切不过了。这里,人高天低,触手可及的云朵从身旁飘过。四周群峰垂首,草木被劲风吹的愈加挺拔。在十米见方的南峰顶上,我放开想象的翅膀,让思绪走进历史的江湖上,与武林高手决战落雁坪,和冤家狭路相逢仗剑拼杀,快意恩仇岂不快哉?酣畅淋漓的发泄胸中愤懑和臆想伸张正义,也只能在书中的江湖中实现而已。此行的目的,不仅仅是欣赏华山的风景,更是寻找一种契合自己内心的江湖感觉。从南峰到东峰的山路上还有两处景点:一是“避诏崖”,著名道士陈抟,为躲避皇帝征召曾避居此处的山洞中;另一处是长空栈道,栈道依悬崖开凿,游人需手扶铁索木栏而过,是华山上又一险处,好多人对这里都会趋之若鹜,我的计划当中也是一个必达的目的地。只可惜,我们经过了云台观,我想继续东行,因为长空栈道就在不前面拐角处。可是,同行的人实在是走不动了,加上时间也不早了,大家决定就此回头返程。我望着不远处,实在不忍心放弃,但是为了能和大家同进退,也只好忍痛割舍了,踏上返程的路。这样也好,人生留下些遗憾和念想总是好的,太满太完美的人生很少。这也是我的人生路上的选择,会在志得意满,志在必得的时候适时放手,给自己寻找再次出发的机会,攀登更高山峰的目标。我从西峰回来的路上,看见了一块石头上刻有“卧薪尝胆”四个大字,我也在上面卧了一会。想到此,我自己会意地笑了,心里也放下了没能到达东峰的遗憾。返程是在西峰的缆车起点,也是我们上山时到达的那个巨大的硐室。占荃先生此时已经先行一步下山了,我和马辉先生,还有两名同伴一同下山。缆车可以乘坐八个人,对面是一对东北的两口子,一对山东的两口子。我们一排两位女士乘坐中间,我和马辉先生分坐两边。因为有了上山的经验,我们对于缆车没有了过多的恐惧感。缆车缓缓起步,从硐室巨大的“嘴”里面脱口而出,西峰南侧的石崖光滑无比,有点像裸露的人体肌肤,那种顺滑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亲近的欲望,山色在夕阳的照耀下泛着白光,石缝中长出来的崖柏和松树的形状也是依着山势自由生长,虽然在人迹难至的悬崖峭壁上,但它们也在尽情地绽放生命的色彩。离开硐室不久,我们能够最近的距离观看华山岩石的时候,突然,缆车停了下来。我们起初不以为意,估计是索道的自我调节,继续欣赏触手可及的山体,形态各异的树木,还有脚底下万丈深渊里郁郁葱葱的灌木。可是,缆车一直就停在高空没有启动的迹象。刚才还在嘻嘻哈哈打闹的东北两口子,最先使大家紧张了起来“唉呀妈呀。这索道咋还不走了呢?”不明就里的我们也反应过来,缆车已经停了十分钟。我不露神色地静坐在位置上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对面的两对两口子开始烦躁起来,各种的猜测,最终东北媳妇发现了缆车上的的电话,立马拨过去,工作人员答复说是临时停车,因为风力较大电脑自动控制系统出于安全考虑停车了。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空中停车,这算是一大考验。此时,山谷里的风开始刮得猛烈起来,缆车左右摇晃,幅度越来越大。车厢里的几个人开始不安起来,虽说西峰索道设备引进法国波马公司,整体安全与运营系统采用最尖端的客运索道技术,全程数字自动化控制系统达世界一流水平,电脑系统根据风力的大小控制自动停车。但是,这样悬悬地挂在空中的感觉的确不好受。我以百分的信心相信缆车是绝对安全的,无奈同车里的人的情绪还是会影响到我。此时,我望着夕阳斜照的西峰绝壁,望着蓝天白云,望着脚底下的象征生命的绿色树木,前半生的过往不由的涌上心头:天真烂漫的童年,无拘无束的少年,莽撞自负的青年,转眼间已经成为了知天命的年龄;那些曾被辜负的年华,亏欠的父母,没能长伴的家人,久未走动的兄弟姐妹;那些生命中成为过客的众生,那些曾经爱或被爱的人们,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旁人,还有生命中遇到的贵人和恩人。他们都从我的眼前一一路过,我此时没有了悲或喜,没有了爱或恨,没有了任何的感觉。缆车终于启动了,大家的心也放了一半。我的思绪还是停留在曲曲折折走过的半生,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,没有大起更没有大落,是芸芸众生中毫不起眼的一个生命个体而已。我今天的生或死,只是三天的议论话题,也是大家三天的悲伤而已。缆车又一次停了下来,这一次停的位置恰好是索道的最高处,也是西峰的硐室和仙峪白雀寺硐室之间,是两座小山峰的中间对流风最强的峡谷之中。缆车一停下来就开始剧烈的晃动,我身边的一位女士顾不得矜持死死抓住我的胳膊,眼睛都不敢睁开。我说:“你抓住我的胳膊也没用,缆车真要掉下去的话,我们也会跟着掉下去的。”此时此刻,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命悬一线。此情此景,任何刺激性的话语都会引起恐慌。两位女士被缆车的晃动着实吓坏了,加上我的这句不太负责任的话更让她们惊恐不已。一位女士跟我说,你赶紧念一下祈祷词吧!我心中的只能呵呵了。任何信仰或意念,不是世俗理解的特效药,更不是救命稻草。上天也罢上帝也好,他不会立马显灵救人于苦难。人的修德是点滴积累的过程,善恶也不会立马分开两边。信仰的效用那么世俗和速效的话,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妄自尊大的人们,也不会有草菅人命的人们,更不会有为私利勾心斗角的人们。没有办法,心中对于死亡的思考恰恰处于空白。在我们自我恐慌和无助的胁迫下,我不得不考虑死亡。这个念头已经入大脑,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,没有谁尝过死亡的滋味,当然不知道死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。可是,死亡的概念一旦注入思维,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恐惧和害怕。华山论剑。这个概念给了我一丝的安慰和力量。金庸笔下的武林高手决战于华山顶上,有的是为了一决高下,有的是为了切磋武艺,有的是为了报仇雪恨,有的是为了江湖名利,有的是为了一个虚名。其实,真正的高手,他决战的对手恰恰是自己。金庸先生笔下《射雕英雄传》之中的第一次“华山论剑”,“东邪”、“西毒”“南帝”、“北丐”、“中神通”王重阳五人在华山顶上斗了七天七夜,争夺《九阴真经》。最终王重阳击败四人获胜,统称“五绝”。为何王重阳能够大败江湖四大绝顶高手?自然和他的境遇和修行分不开。这位抗金英雄,少年时先学文,再练武,是一位纵横江湖的英雄好汉。只因愤恨金兵入侵,大举义旗,与金兵对敌,占城夺地,在中原建下了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,不遗余力。后出家修道,在终南山创立全真教,在武林中享有"天下武学正宗"的美誉。他的德和位是匹配的,我经常喜欢用论语里的那句“德不配位,必遭灾祸”,王重阳在“五绝”中唯一达到了这个标准的人。后来的欧阳锋他利欲熏心,名利思想太重,想走捷径,结果适得其反。第二次“华山论剑”,王重阳已逝,郭靖少年英杰刚过二十岁,接黄药师、洪七公三百招不败。黄药师、洪七公便默认郭靖天下第一。欧阳锋虽然武功卓绝,黄药师、洪七公都难以胜他,可他因为练了假的《九阴真经》,全身筋脉逆转。这就是他的武德和他期望的江湖地位不配,造假终究害了自己。这样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,在身边时时可见。为了达到一己之私利,不择手段,不惜名誉,不顾脸面之人所做之事司空见惯,终究,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了。此刻,我在百米的高空里,脑海里漫无目的的瞎想:人,不是都能做到伟大,平凡人能做到一个真实和充实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。行文至此,我顿笔品茗。翻看手机,恰好看到光辉先生给我发来了一个连接《世界上做棒的十种思维》,这篇文章的导语吸引了我:每一种好的思维方式,都是生命历程上一盏明亮的灯。于是,我打开手机细细品读了这篇文章。读毕,掩卷深思,反复咀嚼,对很长的原文我自己做了一个概括:上帝思维,爱人如己,爱是可以流转的,最终受益的是你自己。司马光思维,打破的是仅仅是一口缸,而是打破了惯性思维,真正的高手,都有破局思维。孙子思维,一个聪明人从敌人那里得到的东西,比一个傻瓜从朋友那得到的东西更多。拿破仑思维,独具慧眼,行不苟合,因为没有主见的那根本就不是人生。傀儡而已。亚历山大思维,不要墨守成规,“山不走到我这里来,我就到它那里去。”哥伦布思维,不破不立,敢想敢干。拉哥尼亚思维,微言大义,一针见血。奥卡姆思维,通过现象看本质。费米思维,事物的本质很单纯,要化繁为简。洛克菲斯了思维,抢占先机,先声夺人。文章最后总结说,决定成功的因素中,体力、智力、精力、教育都在其次,最重要的是思想的大小。我立马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:登临华山,小视天下。华山论剑,只因心窄。人这一辈子,跟别人过不去也就是放不过自己,所谓的修行就是和自己的内心作斗争而已!作者简介:马明全:男,撒拉族,民盟盟员,青海省循化县查汗都斯乡人。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,鲁迅文学院少数民族作家培训班二十六期学员,循化县作协副主席,出版有散文集《莫道乡关远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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