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山

长安,长安

发布时间:2021/7/3 12:50:35   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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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,长安!

我没见过多少人。但就我见过的,我还能简单说上几句。

我知道杭州是个典型江南小姑娘,青衣青裙,素色油纸伞,袅娜地走在青石板路上。拉萨是位和尚,大红袈裟裹着劲瘦身躯,手上经筒不停,嘴中喃喃念着经文。哈尔滨是冰美人,银白头发,丁香一样浅紫色的眼睛,谁都不爱搭理。上海是时尚女子,永远一身国际流行的时装,高跟鞋蹬地嗒嗒响。

长安,无法形容。他有两幅面孔。

他风度翩翩,又大气豪迈。有陌上人如玉的气质,也有巡万里关山的凌厉。

他有时穿着明黄龙袍,帝王之势压迫的让人只能跪拜不敢说话。有时又是白衣飘飘,如仙人一般不沾烟火气却生在烟火里。

我无法具体形容他的长相,但如果你曾经在街上遇见过一个不笑时庄重威严,笑起来眼睛眯眯牙齿白白的男孩子,那就很像长安。

如果能遇到这样一个男孩子,我一定会回头看好多次,无数次。

哪怕所有与城的相遇,结局都是遗忘。

壹初逢

我与长安的初见,在公元年夏。

热烈的夏。

我从拉萨匆匆赶回哈尔滨,去参加实验的入学考试。途中转机,一下子就跌进了长安的怀里。

37℃的怀抱过于温暖,穿着厚重冲锋衣和两层单裤的我热得流汗。只能跑去换上裙。

这是个火力旺的少年。我心中默默留下第一印象。

其实对长安早有耳闻,生在华夏,谁又能没听说过他。知道他作为国的核心经历千年大风大浪,那双眼睛看过无数历史——皇的崛起和陨落,城的繁荣和衰败。可还保留着珍贵的少年清明和浩然正气。

高中时看过一篇文章,讲长安人都多多少少带点骄傲,毕竟说起来,“谁家脚下没埋过几个王侯将相?”有这样的长安,谁不骄傲呢?

贰相识

能再次与他相见,这在我计划之外。能因为这次相见稍稍爱上他,也是命里算不出的运。

因为成绩波澜不惊而感情却惊涛骇浪,我早就动了远行的心——大家都说诗与远方,那远方一定好过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吧。

是姐姐提议去长安的,她说“三个要远行的人对远方并没有什么执念,只是想逃离现在的生活。”——逃离吧,不赖的。

长安是大丈夫,无所谓见谁还是不见,永远正襟危坐雍容华贵。只有像我这样的小女子才会惊慌失措,因为还没准备好就被带到他身前而脸红心跳。

你大概可以想象那样的场景吧,小姑娘脸红扑扑的,被人硬拽到高个子男孩面前,她害羞到不敢抬头,嗫嚅着打招呼,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其实也没什么脸红的。像我,相处一会儿就暴露本性。真说起话来,反而是我滔滔不绝指点江山,说长安干巴巴的一看就缺水,像黄河里的泥沙像漫天黄土尘埃,说长安乱糟糟,不知道好好管一管他的子民,任由他们瞎开车到处乱窜。

我这样说,长安也不恼,没什么反应,顶多笑一笑。他孑身走过上千年,见过皇帝也见过乞儿,见过两袖清风,也见过贪污腐败,见过诗仙飘飘,也一定见过嚼舌根的千百个“我”。他早就对外界的各种声音免疫了,像秋雨先生在《长安的闪电》中说“大唐之大,在于心态”。

无趣。我腹诽。

长安的第一餐

叁小别

人家老夫老妻说“小别胜新婚”,我这小丫头片子,和一个大了我千岁的老妖精,可不敢随便开玩笑。

我只是短暂地离开了长安一会儿,去邂逅另一个传奇,五岳中最为险峻的存在,华山。

(当时骑着这个形状的车还嗖嗖快,屁股一直滑,药非常不得劲,感觉裤裆都要被顶漏了。不过后来确实漏了。)

山下的华阴县真是称不上繁华,只能靠旅游业顶着。因为早早就买好了车票门票,除了在山脚租了一个帐篷,其他不必费什么心就直接去爬山。山门似庙非庙,里面有老奶奶卖一块钱一条的红带子,上面是什么登华山一生平安的祝福。我没有买,既不相信,也不可怜。

那就爬吧。从雄赳赳气昂昂到完全丧失力气,也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。

华山为何如此险?因为华山论剑,真正的仙人都御剑飞行直达山顶?因为没有帝王到华山上封禅,所以不必将路修得那般平整?还是因为山体由石头构成,人工开凿实在费劲?

我也不晓得。

走走停停,无暇拍照。虽然遇到很多有趣的人,也有很多帅气的小哥哥,但是身体上的疲惫打败了我,就算王俊凯在我前面我也爬不动!(当然,羽生结弦另说)在一个分岔口,我放弃了那个长在我审美上的瘦高小哥哥,毅然决然、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人少且相较下不那么陡的上山路。

我佩服那些挑战陡峭道路的勇士,其中还有很多背着大背包的小孩子,在已经见证过很长的华山险路之后,他们还选择去爬难爬的;但我也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,因为我有自知之明,不管出发前夸下怎样的海口,面对大自然的雄奇伟岸,我甘拜下风。

此路人烟稀少,灯光也暗了许多。我抬头,看见了银河。

原来银河真的很像一条河,密密地有无数星光在闪烁。也有很多星,不那么合群,在夜更深的地方独自亮着。上一次让我永生难忘的星空还是在蒙古屯,躺在舅姥爷家的稻草垛上,当时脑子里想的是自然是纯真,是和姐姐妹妹玩耍累了后躺下的惬意。

可这次的星空,过于纯净了。在那样一个暗淡的地方,听着山下夜爬的人“两岸猿声啼不住”,路两旁的灯如红军上山“之”字的火把蜿蜒而上,抬头是灿灿银河,心中喟叹那无数年前的光亮,施施然拜倒,此时此刻,山是我的庇佑,神于夜空注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才终于登上了北峰顶。坐下就不愿再站起,可又得知距离看日出的东峰还有两个小时的距离,根本无法休息。

已经有很多人在东峰扎好了帐篷,饱和的人流让我们不敢继续前进,遂在通往东峰的路上随便寻了一块儿较为平整的地扎上了帐篷。可惜这平整的地有坡度,三个人频频向一侧滑下去。就那样委委屈屈地挤在一起,睡了三个小时。十一点多入睡,十二点多外面突然像“一大波僵尸正在袭来”一样闹哄哄,醒来睁着迷蒙的睡眼愣了会神,一瞬间竟然像个哲人般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。不知怎么又睡去了,一点半的闹钟响起时,浑身骨头都酸痛抗议着,被山风一吹身体更是不由自主抖了三抖。

对不起我就写到这儿。

争取不鸽(虽然已经拖了10天

这个月一定完成!

最后更正:蒋介石的梧桐种在南京!第一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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